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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——”阿离凑近了仔细端详,不防毛球突然蹬了一下腿,两滴墨汁即喷溅过来。若不是她躲得快,就要被溅在脸上了。她也不生气,只是侧着头观察了它好一会儿,才犹豫道,“现在看又正常得很,刚才莫不是我的错觉?”
宁小闲往毛球身上放了个清洁术,将它身上的墨渍都洗净:“怎么回事?”
阿离定定看了毛球几眼,才摇头:“是我看岔了,它没什么异常的。”
“当真?”
阿离这回确定道:“嗯!”
宁小闲这才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若这家伙是个小奸细,我把它皮子剥了做围脖!嗯,不对,它太小了,连手套也做不起!”毛球太小了,打又打不得,她只好随口骂了两句,就将它放到椅上。
毛球耷拉着耳朵缩到角落蜷好,显得又乖巧又伶俐,同时也没忘了远离阿离。
经过了这么一场小小风波,阿离也不敢再去抱毛球,只坐下来和宁小闲聊侃,谈了些与宁羽的趣事。
她是宁羽从河边拣来的野孩子,两人都是身世孤苦飘零,自然惺惺相惜。恰好这回宁小闲来了中京,作为他们的长辈见证二人结为道侣。
宁小闲自是代阿离欢喜,不过心里也是暗自嗟叹。想想阿离,再想想黄萱,别个女子要与情|郎天长地久都不难,怎么她和长天之间,明明情深意重,却从来聚少离多?
两人聊到深夜,宁小闲才让弱萍引阿离去了自己的客房歇息。她既允了阿离住在得愿山庄,仆役也就快手快脚地收拾了一套精致的院落出来,供贵客下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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