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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腹即道:“能得监国注意是其荣幸,可要我将这人找来?”
“不必。”乌谬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闭眼,浓密得让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睫毛在眼窝上洒下一片阴影,“你知我知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何事?”
被晾了许久的监国府总管这才上前一步:“大人,府里有守卫丢了令牌。”
乌谬连眼都未睁开:“何时?”
“约莫在六天前。”总管如实回答,“他参与聚赌,将令牌抵给了一名城守军。后来这人不见了,令牌也一起失踪。”
“满城人都没见过他?”
总管小心翼翼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有的,有目击者在下城区见过,当时他和一个女子起了争执,最后把女子带进暗巷去了。后面的事就再没人知道。”
“然后?”如果只查到这一步,总管是不敢来汇报的。
“目击者没看到女子的面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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