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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录整整录了两小时,两名刑警分别对细节做了深度探问。除了最开始男刑警的犀利提问外,后来都是女警在与她对答,结束后女警将她送到门边拍着她肩膀宽慰道:“你也不容易,那样的男人还是早些离了吧。”
黎秋牵强地扯了扯嘴角,苦涩地说:“我本来就打算这次等他伤恢复后就离婚了,只是不知道孩子要怎么办。”
女警十分能共情她:“别想太多,该离就离,管他是什么身份。孩子的问题不是什么大事,只要他付赡养费,单身妈妈也能带好孩子的。”
黎秋眼角有泪滑落,在女警看来格外的楚楚可怜。
目送着她走出警察厅后,女警回身就对她队长道:“刘队,必须把那姓徐的老狐狸再带回来审!”
殊不知黎秋在走出十多米远后就抬手擦拭掉眼角的泪,眼底的悲痛荡然无存,只剩一片冰凉与冷漠。
整场笔录她处在一个弱势方,基本上陈述了现场事实,只在某些细节上有偏差。一个高明的谎言不是所有都是假的,而是99%是真的,只有1%是假的。却是那1%能改变全局!
她发现,渐渐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一种人。
刚才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脑中先过滤了一遍才呈露出来,包括最后的眼泪也是为了博取女警的同情,让她从心理上先占了这一方。
讽凉了眸抬头看天空,原来她也有演戏的天分啊。
“n,你必须要请我吃饭。”
突的身后传来一道男声,把她给吓了一跳,回转身见是陈臻威不由讶异:“你怎么还没有回去?”
陈臻威眨了眨眼,毫不掩饰地说:“在等你啊。”
“等我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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