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霖风的事基本上落下了帷幕，他没有再求着要去监狱看余晓芸，陈勉种在他脑中的心理暗示也化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变化是，他变得不那么粘黎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黎秋虽然感到难过，但也坦然接受了这个改变，本身哪来一成不变的生活？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在疗养院那边的花园中撞见了小周，他背着公文包行色匆匆，看见她后称呼了声：“黎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秋瞥了眼他身后，“最近公司的事你都是来找他处理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周迟疑了下回道：“一般都是跟傅总电话沟通，除非必须亲笔签名的文件才会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最近的文案拿给我看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秋的本意是想了解最近公司的项目进程，但见小周有所迟疑不由眸光一沉，“怎么了？是还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周立即回道：“不是，就是傅总吩咐过这个项目直接请示他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听谁的？”黎秋询声打断他，“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，傅氏的股权我没有还回去，掌握你生杀大权的人应该还是我，而他傅云熙只是为我工作的打工人，你觉得应该要听谁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周默了两秒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过来，黎秋轻哼了声接过来翻看，半分钟后面色变得极其冷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头，沉声而问：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文件内写她所主创的“中国风”系列服饰被告抄袭，原因是傅氏旗下几家专卖店都在售卖重涂最新发售的品牌服饰。两家对垒已经正式上升到市场以及法院，网络上对傅氏一片骂声，以某营销号为首带动网民情绪抵制抄袭，抵制傅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周：“我们内部出了商业间谍，几乎将我们所有的图纸都流出在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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