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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秋听他这么说心头一宽,确实是个道理。他外公不可能就这么把他俩一直囚禁在这屋吧,后头总有个说法。
也不隐瞒,直接道出刚才的经过:“你与你外公出去后,我觉得口渴想倒茶喝,刚拿起茶壶就被你唤得那位刘叔给吓了一声,茶壶就不小心砸碎了。”
“你砸了老爷子的茶壶?是不是灰黑色的那只?”
傅云熙的语声骤然提高,让黎秋变得越加心虚:“我已经知道那只茶壶价值不菲,甚至千金难求,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找相似的古董赔给你外公的。”
但见傅云熙摇了摇头,“没用的,哪怕你找到年份更久远,做工更精致的也抵不了打碎的那只。因为,那是外婆给外公找的,而我外婆已经去世十年了。”
黎秋呆住,所以茶壶真正的价值在于,它是遗物。
那她哪怕能托人买到唐代甚至更有收藏价值的茶壶,也不可能替代得了属于感情寄托的物件啊。
心中难免内疚,懊悔当时怎么就忍不了渴擅自去拿茶壶呢?
“过来。”傅云熙的低令打断了她。
走近些,蹙着眉问:“干嘛?”
“刘叔绑得太紧,我手脚都麻了,你试试看能不能帮我解绳子。”
黎秋返过身给他看身后被绑缚的双手,“看我这样能帮忙吗?”
“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?”他顿了顿,便开始下令:“你先到我身后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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