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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出碘酒道:“必须又要消毒一下了,你忍着点疼。”
傅云熙闷声回:“忍不了。”
“你被鞭子抽的时候怎么忍得了?”
“那是事前,现在是事后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?”黎秋扬眉,边问边用棉花棒蘸了碘酒涂上去,明显感觉他身体疼得一颤,夹带了怒气而道:“区别就是在老爷子跟前腰板打死也不能软。”
黎秋手上一顿,“怎么到我跟前就不行了?”
“谁不行了?信不信我现在能立刻跟你身体力行证明?”
额头冒出黑线,是不是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?她改了口:“我的意思是为何在我面前又不能忍痛了?”
他咕哝了句什么没听清,她追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傅云熙又说了一遍:“因为你是我老婆。”
黎秋垂眸凝向他的侧脸,轻道:“很快就不是了。刚才你外公告诉我了,档案已经从柳市调取过来了,正在走程序,等过两天就能通知我们去公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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