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撒谎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云熙轻哼：“你就自欺欺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黎秋倔强地摇头，坚定而且肯定地说：“我没有自欺欺人，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傅云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倏然而静，过了数秒才听见他出声：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句话黎秋越加坚定了想法：“凭你说不爱我，凭我对傅云熙的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劲风袭来，喉咙被掐住了下巴抬起，这时黎秋感觉自己的视力既清晰又模糊，清晰是因为她能够看清这个人的轮廓绝对不是傅云熙，而模糊是因为仍然看不清他的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什么值得你相信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秋心头一震，这声音……明显不再是傅云熙的嗓音，更像是之前她做噩梦代入小海棠的记忆，听见门外的那个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是梦？

        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，但可以回答这个问题：“我爱了他整整十年还要多，你说他有什么值得我相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你眼瞎了才会爱上他！你忘了他把你送进监狱了？忘了你在监狱里流产时的痛了？忘了你母亲差点濒死时的绝望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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