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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骁轻哼了声就闭上了眼。
旗袍女人小声问:“木先生,麻醉药效出来了吗?你得尽快拔刀了。”
“拔吧。”木骁低令了两字。
旗袍女人回头看了看站在墙边的几人,想说确定要这么多人看着手术?但转念想起刚才木先生的态度,还是不提出异议了。
黎秋只看见旗袍女人在木骁伤口处用手指丈量了下,便猛的拔起刀柄,木骁一声闷哼面露痛苦,而刀被拔出的瞬间也有血喷了出来!
听他们刚才交谈应该已经打过麻醉药了,怎么看木骁的神态还如此痛苦?是麻醉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吗?那岂不是生拔?
木骁本身脸色就不好,此时更是苍白如纸,而且紧蹙的眉宇一点点散开,感觉好像连呼吸都在逐渐减弱。
旗袍女人突然大喊:“过来帮忙!”
黎秋下意识地疾步过去,见旗袍女人用来捂住木骁伤口的白纱布已经全被血染红了,“我能做些什么?”
“先把手消毒,然后帮我剪纱布来按住伤口。”
旁边就有消毒液,黎秋拿起来在手上喷了喷开始剪纱布。可那剪刀使不习惯,纱布怎么都剪不断,突的旁边伸来一只手,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:“我来吧。”
是傅云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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