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秋蓦的心头一顿，脑中电闪过什么，她问：“这段时间有换过护士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尖一怔，“换护士？我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找护士长。”黎秋疾步朝护士室而走，沿路仔细留意每一名护士，没有看见在门外做笔录的那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护士长闻讯从护士房出来，“傅太太，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秋环视了一圈问：“所有护士都在这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士长摇头回道：“还有几人在病房里巡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在的这期间，有招聘过新的护士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士长果断摇头，“没有，我们的招聘制度十分严格，基本上不会请新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突听身后有人边埋怨边进门：“真是什么人都有，自己孩子不管好了，弄得整个医院都遭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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