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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秋扬了扬眉,他既然肯听也是好事,无论他信不信。
可当她刚陈述了一段就被他一口否决:“不可能,我怎么可能对你那么狠,把你送进监狱还害你流产呢。”
黎秋耐着性子解释:“那是早期的时候,你还不喜欢我。”
“更加不可能,我不可能娶不喜欢的女人,光就这处已经是不合理了。”
黎秋怒了:“你到底是要听还是不听呢?”
“听!”他又立即回复,“你继续。”
可她刚讲到出狱又被他打断了:“这里也不合理,你如果在牢里流产了必然对我恨之入骨,又怎么可能一出狱就到别墅那边找我?”
黎秋磨了磨牙根,忍无可忍:“傅云熙你要是还想听我继续说就闭嘴,否则今儿话就到这里了,以后再也不提此事。”
这回他闭嘴了。
黎秋无语,这个男人就跟听故事似的在听她讲,而且还是那种弹幕横飞的。不过这也是一次能与他开诚布公的机会,有些事遮遮掩掩久了就会成为不可触碰的雷区,倒不如敞开来也就不会触雷了。
“你应该还记得我最初总担心你有渐冻症的遗传史,是因为在原来的空间里你已经病情发作了。我目睹了那些症状,寻遍了名医,即使是柴晋都束手无策,所以才会一遍遍求证你到底有没有这个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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