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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也,不过我很好奇你说的那个副将的身世,你们大理寺连这个也查?”
“那便让他去,那异姓王安绪掳走了冷g0ng里的妃子,囚作禁脔,这案子还是我查的,至于你说的侯府小郡主夫婿的身世,是我师姐那边的消息,但还没有确认。”秦玦失笑,其实他心里清楚安绪没有谋反之心,也无心与太子争党,只是太子容不下安绪。
“唉,我又输了,你的弈棋真是愈发见长了,陆几寻的徒弟真是不得了啊。”李云将手中白子扔在棋盘上,已没有了对弈的心思。
“李兄谬赞。”
“那便不打扰秦兄了,过几日太子在天下有双楼设宴,还请秦兄务必到场。”李云拱手,挺着腰板离去了。
“自然。”秦玦看着李云离去的背影,想起抚锦师姐给自己的传信,压下眸中的暗流,京城,要变天了。
夜晚。
秦思梦照例送来了安神汤。
“我给阿兄r0ur0u腿吧。”秦思梦看着还在案牍劳神的秦玦,心疼道。
“阿兄这腿早已没了知觉,r0u也无用。”秦玦温和地看着眼前少nV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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