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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瞥了瞥项君昊眼中渐渐浓郁的阴狠,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些什么。
又淡淡道:“父皇不要妄想逼迫掌柜们说出什么。
他们虽然如普通人一般在市井中生活,实际却是只听命于我一人的死士。
若是突然重兵围剿,他们定会以为我出了事。
银子这东西,不论父皇怎样严刑拷打,除了当日台面上用于交易的百八十两,其它,父皇是半文都别想见到!”
项君昊听了女儿的话,脖子上青筋暴起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,皇帝不是江山的主人吗?
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吗?
为什么他身为皇帝,却还事事处处都要受到牵制?
他再也绷不住了,所谓慈父面容,早已消失的半点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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