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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郑贵妃没有丝毫笑意,他才看出母亲的神情有些不对。
“母妃,你这是怎么了?
不是去嘲笑项映雪那个贱丫头去了吗?
怎么反而自己不痛快起来了?”
郑贵妃忧思片刻,叹了口气。
“那贱丫头辱我骂我倒无所谓。
反正她是秋后的蚂蚱,蹦不了几天了。
只是临走时她说交出来的银号,她随时都可以要回去。
也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,着实令人烦恼。”
“母妃,这有什么可烦恼的?”
项文尧将郑贵妃扶到八角凉亭中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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