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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文尧转过头,愣愣地看向郑贵妃。
忽然发觉这一刻的母亲似乎和以往不一样了。
可是,具体哪里不一样,他也说不出来。
“母妃,你......还好吧?”
“好,我很好!
女人彻底看透了一个男人,尤其是枕边的男人,可实在是好。
只有看透他,才能更好地利用他、控制他、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让他为我们的大业心甘情愿地铺路。”
“可是母妃,我们被耍的这么狠,郑家也被害得家财散尽,难道不要让父皇为我们讨个公道吗?”
“公道?”
郑贵妃嘲讽地扬了扬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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