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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映雪仍旧不敢看他。
“周景哥哥,一定要说的那么明白吗?”
“是!一定要说个明白!”
项映雪眼帘低垂,眸子里泛起星星点点的水光。
“你不是......都听见了吗?”
听见什么?
周景愣了愣。
恍然想起那天在慕容辰门外,听见一声又一声娇弱的呼喊。
“夫君、夫君......”
他的心再次被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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