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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点了点头。
飞石上前,殷勤地将那黑色锦袍抖了抖,披在辰王身上。
转到他身前,一边系着颈下的绳结,一边假作无意地说道:“似乎还是小了些。
还好是披身的外袍,紧一些也没什么关系。
如果是绸衫,只怕太紧会碍着公子的伤口。”
伤口!
慕容辰仿佛瞬间被什么东西击中,全身一僵。
那个此生最痛的夜晚,扑天盖地袭入他的脑海。
清幽的月光下,锋利的兵器闪耀着冷白的光芒。
曾在数十场战役中同生共死的兄弟、悉心栽培的燕军精锐,血流成河、哀嚎遍野。
他也因为那丫头的出现而分神,腹部被冰凉的长剑刺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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