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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致远坐在欧阳苗身旁,额上也因为刚才那股突如其来的威压冒出了些许汗水。
察觉到头顶上强大的威压宛若潮水般地散去,他略一低眼,就见到身下坐的椅子已不知何时深陷了三寸。
能将这般修为高深的人都收为已用,大长老,果然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厉害。
他压下心中的忌惮和不安,目光隐晦地扫过欧阳离游,随即落在了他身旁笑得眉眼弯弯的女人。
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,这个女人,才是刚刚那股威压的主人。
若不是他的神识较常人要强上许多,恐怕这会也该跟二长老是一样的想法了。
“咳咳,欧阳离游,你、你欺人太甚。”
这边,欧阳离游还未回答二长老的话,与徐海坐得近的徐允猛地狠咳了几声,对欧阳离游怒目道。
这话一出,本来都在欧阳离游和妙心身上的目光都纷纷看向了徐允那边。
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徐允看上去颇为狼狈,嘴角残留着些许血迹,脸色还透着不健康的红晕,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这是受了不小的内伤,一时猛咳引起的气血上涌而出现的后遗症。
而这还不是最让其余人目露惊愕的地方,在徐允身旁,徐海此时的模样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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