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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?”多恩看了铃一眼,把端到嘴边的酒杯放下。
而铃倒是又自顾自地喝起酒来,又一大口喝下去以后,她端着杯子的右手耷拉下来:
“然后就是战乱,或者黑佣兵的袭击,或者饥荒疫病什么的,总之就是这些老一套,但却一直存在的苦难……师傅开始一个人流离失所,开始当扒手。”
“再然后她遇到了我……再然后她就感病死了……很普通又很常见的一生。”
“师傅曾经跟我说过,想以后带我去到一个平凡小镇,开个小小的种植园,平时就酿酒卖酒,不用偷东西,不用提心吊胆……哈,但怎么可能嘛?开种植园是要钱的诶!”
“哪有人能选择自己想过怎样的生活的。”
铃说这些话的时候,看起来是毫不避讳的模样,不过持酒杯的手,却在不自觉地摸索着杯口。
说完,她沉默了一会。
“你现在可以酿酒卖酒。”过了一会以后,多恩才这样说,然后他把自己的酒杯再次举起来,举到铃的面前,“敬你师傅。”
铃愣了愣,随后像平常一般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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