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，哈娜在得到多恩的确认以后，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了，或者说，变得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原本的那些复杂神情全都消失，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，像一个被人提着线操作，死气沉沉的木偶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还是要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最起码，这位多恩先生开出来的条件比柯林好上很多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付出的代价可能也要小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恩先生，我来之前有好好洗过澡，希望您不要嫌弃。还有，我没有……经验。如果可以的话，请您温柔一点……感谢您能大度地帮助我和我的家人，度过这个冬天。”哈娜这样讲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在来之前，她就已经做好了这样最坏的打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恩：？？？

        啥玩意儿？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两个真正在同一个频道里面聊天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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