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棘蚺转头,摘下了自己的宽大黑兜帽,对向刚刚议论最大声的那几个冒险者。
她很漂亮,是标准的塔赞人长相,皮肤是麦色,五官较挺立较深邃,一头深红的长发带着自然地卷曲弧度。
在多纳人的眼里,就是带着异域风情的美人。
可能因为不胜酒力的原因,棘蚺紧致的脸蛋有些发红,她大口呼了下气,口腔里还残留着劣等葡萄酒的味道:
“牺牲,牺牲……说的真好听啊。你们嘴里那个私生女的公主,你们认识她吗?你们凭什么叫她去做牺牲?”
“凭什么?就为了塔赞,为了她的爸爸?别开玩笑了!塔赞给过她什么呢?我想想啊,哦对了,给了嘲笑,耳光,唾沫,还有拳头。”
“她小时候吃不饱饭的时候,妈妈被坏人欺负的时候,有人帮过她们吗?”
“她被人喊贱种野种,和她妈妈被人像撵野狗一样,撵到街上去的时候,她那个金贵无比皇帝老子,又在哪里呢!?”
棘蚺越讲越大声,其他的冒险者个个都鸦雀无声。
接待员这时候,已经打了一杯好的烈酒出来,但看到这位A级冒险者小姐情绪激动的样子,只是把酒杯拿在手里,递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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