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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小姑娘,这个还给你。”
兜帽下的男人似乎并不在乎阿黛尔的动作,突然这样讲道。
然后他被兜袍遮盖的手一抖,掏出一柄外观朴素,看上去极为平凡的长剑来——
【苍白的正义】。
“你把……我哥哥怎么了?”阿黛尔看着那柄熟悉的长剑,瞳孔发大,声音颤抖不已。
“啊,刚刚拿着这把剑的男孩,是你的哥哥吗?嗯,他是个很勇敢的男孩。”男人这样讲,“但是,抱歉,我可能有点太习惯于这里的杀戮了。”
兜帽男人嘴上讲了[抱歉],但话语间还是一点情感都没有,语气平静的像是冷彻透骨的冰。
“杀……你说杀……我哥哥,我哥哥他不认识你。嗬……你为什么,呜……为什么………”
小阿黛尔把怀里的娃娃抱得更紧,好像这样能给她带来一点虚无缥缈的安全感,她的身体颤抖,眼角不可遏止的涌出泪来。
面对眼前这个乌鸦化身而成,用极端平静语气讲出恐怖话语的男人,阿黛尔甚至连悲伤的情绪都无法正常产生,就只是恐惧。
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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