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怡停顿了一下，随后意有所指地说完，“我们注定，只能当对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给过你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好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忽然间感觉自己不认识中国话了，周怡的所作所为，哪一点符合“想要做好朋友”了？

        她还真的从未见过，脸皮厚得这么坦然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连羞耻都不知道怎么写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回过身，抬眸，对上她的眼睛，微微一笑，“抢别人成果的好朋友，我还是敬谢不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对手。”宋芒芒嘲讽出声，“你还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业务能力，她目前还不及她，更别提人品和道德，她就是有这个资本傲视她！

        周怡唇角上扬着的弧度，微微有些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没再看她一眼，径直抬脚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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