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是为了宋芒芒，他其实是不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今天这顿饭，他看得太清楚了，宋芒芒的心里没有他，他越了朋友的界限，但宋芒芒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奔赴，才有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……宋芒芒的心里，恐怕还是装着眼前这个男人，无论是以何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旁的人，大概都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及此，沈医生的心不由有些纠痛，但他还是开了口，一字一字地说，“江先生，芒芒是个非常好……非常好的姑娘，希望你能好好待她，别再让她……像在国外的时候一样，过得那么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外……过得苦？

        江雾的黑眸，猛地眯了眯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医生强行挤出一抹笑，“这句话，是以朋友的身份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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