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，宋芒芒真的哑然，根本说不出任何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，这个江雾，就是真正的江雾，不是所谓的别人假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结果，着实让宋芒芒很失望，特别特别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宋芒芒沉默，苏早早也不由地深深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真的不明白了，人的确是会变，但一个人的性情真的会变得这么彻底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只感觉到背脊微微发凉，连同她开口的嗓音都很僵硬，“也许，他之前都是伪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，他在她面前，自始至终都不是真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真的江雾，那问题就很棘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暂时找不到对付他的突破点，而江雾却掐着她的死穴，怎么看，都是必输的局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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