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怡挂电话的动作停了，她眼神闪过一抹得意，“怎么？现在怕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个贱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非要来硬的才行！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声音轻轻的，“听到你这么一说，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怡丝毫不意外，宋芒芒没了阿雾，她也没了家族在后背为她做支撑，不过一个孤女，无权无势的，要弄死她，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，她总算想明白自己的处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愿意离婚了？”周怡再次开口的语气，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签字。”宋芒芒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着，“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故意停顿了下，惹得周怡着急发问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勾起唇角，“我要再加一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失心疯了？还要再加条件？”这个转折，周怡是万万没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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