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天的啊，那就不是做梦了，也不是鬼魂了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苏早早抬脚走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是走，走着走着，她就跑，跑到女人的面前，一把用力地抱住了她，她张口想说些什么，喉咙却哑了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很少看见苏早早哭，她的人生宗旨是：宁愿流血也不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，她靠在她的肩膀上，泪水缓缓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抱紧了她，眼眶微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千言万语，都在这个拥抱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早早的公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拉着宋芒芒上下左右，仔仔细细地看了看，再摸了摸她有没有下巴，看看她有没有影子，还确定了她走路是真的脚踩着地的，而不是飘着的，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芒芒摇头失笑，“活着呢，真的活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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