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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贤弟,你看看她!”诗人大怒,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挑战了。
无缘无故躺枪的刘子余看了眼横着眉毛,怒气值max的君微言,又看了眼好似无事发生,一脸淡然的林雪,忍不住道:“君兄,我管不了这事啊。”
“咦?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?”君微言迷惑发声,随后又说:“贤弟我可要提醒你,男人一定要硬气,一直软弱可不行,不然夫纲不振可要出大问题的。”
诗人不正经的发言让刘子余目瞪口呆,他万万没想到君微言会说这样的话,什么那种关系,什么夫纲不振。
君兄,你要慎言啊。
刘子余看了眼林雪,她脸色如常。
于是他不禁松了一口气,笑着拍拍诗人的肩膀说:“好了好了,你知道林雪就那性子,她不是故意的,山锐则不高,水狭则不深,君兄这大度的语句不是你教我的吗?”
“哼,姑且如此。”
“上厕所去吗?”
“嗯?你一个大男人上厕所也要人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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