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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——”老头急得瞪大眼,喘着粗气,大骂,“枉你乃名将之后,竟然投靠逆贼,你,你,呃呃,你堂兄孙瑞斌正在柳州穆王手下当政,为民谋生,而你呢,当走狗!”
“走狗?可笑,可笑啊。”孙无哈哈大笑,指着老头的鼻子又是一番说道,“你可真是老糊涂了,穆王,难道不是贼寇?抢占了整整一洲,割裂我大周疆土,对我京城威胁颇厚,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。陛下都已经登基昭告天下,而此人却不率本部投诚反倒虎视眈眈,你敢说,这小穆王就一定是好人?”
“你,你——”老头翻着白眼,浑身颤抖,一边随行的人急忙扶住他要撤离,而老头用尽力气推开他们,非要继续辩论,“你竟敢这么说穆王!王妃现在可还在京城里头呢,右丞相也——”
“什么右丞相?陛下封了吗,啊?你个老头子,不会想用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吧,历朝历代,那可是诛三族的大罪。枉你活了七十有六,还明辨不了是非,看在你为大周做了不少贡献,此趟免你一死,带着你的说客滚回去。有功夫在这里叽叽歪歪,还不如跟着朝大将军上战场,倘若死在侩子手手手里,史书上可要重重给你留上几笔呢。”
“你,你,你,呜呃啊啊啊——”白发老人脸上剧烈抽搐起来,或许他本可颐养天年再活个几年,可现在老人捂着胸口死死捏着心肝,想要抓住什么。同伴大惊失色,伴随着一阵哀嚎,他……眼一瞪,脚一伸,倒下了。
“王司徒,王司徒!”王司徒的同僚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得拉着一动不动软绵绵的老人离开。但孙无眉头一竖,指着他们两人,指桑骂槐。
“哼,陛下还在为元洲贼寇操心,尔等无礼之徒只会狺狺狂吠,不务正业,还不速速弃暗投明以礼来降?”
那两人虎躯一震,急忙跪拜。
“丞相大人,我等悟了,我等悟了,陛下乃天命所归,怎么能叫弃暗投明呢,您,您说是吧……”
孙无被这么说的也是怔了下。好家伙,他们也是这种墙头草,幸亏自己投奔的早,那不然这大好官位不是没了?
“哼,还算识相,明日早朝我替你们美言几句,希望你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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