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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的周天剑沉思两秒,一拍大腿,顿悟了,“哦,怪不得他老是背着我洗澡啊……”
曾泫阳一口喝下苦茶,站了起来。而周天剑则像个狗腿子立刻给他续了一杯,他恭恭敬敬地,“先生喝茶。”
“先生?”曾泫阳低头看了眼周天剑,似笑非笑的,“为什么这么称呼我,我可你比小。”
“因为我感觉你和皇宫那些大儒很像,温文尔雅深不可测。”周天剑如此说道,拍马屁也是有一手了。
“我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和大儒士相比呢。”
“先生都这么直白来找我了,就像姜太公把鱼钩塞进周王嘴里一样,我这必须上钩啊。”周天剑摊了摊手,一脸无奈。
“好比喻。”曾泫阳放声大笑,稚嫩的嗓音贯彻树林惊走了栖息的鸟儿。
“咋了咋了?”张柳被大笑声给惊了,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,没想到一进门又给她气晕了,她的老大半跪在曾泫阳面前,情景就像那个房中术里的……她噌的一下脸红了。
另外两人可没管她,周天剑以皇室最高礼仪认真地对曾泫阳说道,“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“要我帮你做什么。”
“一统天下。”周天剑小小年纪竟然说出如此狂言。
“好。”曾泫阳一直很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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