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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母亲也是难产而死,因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父亲乃是过劳而亡。”
“而我其他所有亲人家仆不是被一把火烧死,就是被人格杀。只有在京城的我才逃过一劫。”
曾泫阳沉默不语,半刻才缓缓开口。
“是柳州官员为了讨好皇帝才干的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想复仇皇帝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
周天剑只做叹息,二字过后,只言不出。他背过身,往大雨中而去,撑开伞他再度开口了,“先生,我请你看个东西。”
曾泫阳看着周天剑那个恭敬的“请”,一并入了大伞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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