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伸手抹干血迹，但不知为何浑身使不上力，烛火熄灭了他看不清任何。难道是刚才那老妪的实在吓人，连他都给唬住了，直到他在黑暗中瞎摸乱碰，遇上香软温玉并在迟疑的揉捏中听到娇喘并挨了临门一脚后……才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装睡的？我才入眠一小会儿你就搞偷袭？幸好我没让无名睡着，不然可就遭殃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，你听我解释啊，喂，我不是——嗷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仙侠最近学会了狼嚎，因为他发现，这是自己被掐的时候宣泄痛苦最好的办法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遥隔数十里，相距二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仙侠梦醒，而梦境未碎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家老妪缓步来到窗前，拔下发簪，再取下发簪上湛蓝的羽毛，她端详着，褶皱包围着的眼窝里，有着清澈剔透的双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老朽的手掌微微一握，这根羽毛化作粉末从指尖落下，随风而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奶奶并未再回到床上，而是坐在空无一物的桌前，再度闭上双眼，她再度隔空喊话，似与鬼怪交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所说的那东西，我也遇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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