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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兄,我感觉,咱们一路上踩了这么多玩意儿,城里但凡是有正常人已经开始拉弓搭箭了。”
宁天再度中招了,但还没完全中招本来能斩断马腿的钢绳他的坐骑踩了,被绊倒了,可仔细一看,这些根本不是钢绳也就算是粗一点的麻绳。稍微一拉,点事没有,到敌人的边城附近,他们已经踩了无数。
“城里无人。”朝枫林回他,随手也把麻绳扯断丢了,他这力气是真夸张,那么粗的绳子说断就断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看地上。”
“地上?”宁天低头就是皱眉,虽然火光不明,但地上黯淡的红色还是见得清楚。他也是老兵了,这种红色一看便是血迹烘干,而且,恐怕还没过不久。这不就意味着——
他看向朝枫林,朝兄已经稳稳地拔剑直指不远处的山林。
“他们显然后方出事,我们乘胜追击。”
此言是对着宁天说的。面对手下将士,他气沉丹田,鼓舞士气,振奋人心。
“敌人已是黔驴技穷,随我冲锋,拿下爵位!”
“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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