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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言不讳,勺子盛口汤递到人家嘴边后,她再道:“当年娘刚生下我,我爹就卷着我娘带来的嫁妆连夜逃跑,后来我和娘困顿了五年,娘也郁郁而终。我学习这么多东西,就是为了混口饭吃,以后过舒服点,再以后万一结婚了,那个男的是个人渣我存点钱,也可以活下半辈子啦。”
阿花的身世很惨,但听完后袁昭的注意点可不在那上头。
“可是姑娘你什么都学一半,可挣不到钱啊。”
“哈?你这话我可就不喜欢听了。”一勺直接怼进袁昭嘴里,她立马又准备好,再怼,“我现在不就挣到钱了嘛!我现在照顾你,一天,一两,从你那簪子里扣。”
“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嘛。”
“诶,你说对了,你现在走不得,也跑不得,我就是要坐地起价,刚才十两,现在,现在三两一天!”
“姑娘有些无耻啊。”
“对啊,我就是无耻,不然怎么挣钱啊,我还要给自己好好养老呢,如果可以,给我娘修个好墓,把我爹找出来狠狠打一顿!”她原来是想这么做,也难怪,毕竟从小吃的苦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。
“那姑娘猜猜那支发簪值多少两银子呢?”袁昭笑意满满,不过,等阿花开口他反而愣住了。
“五十两!”她开动脑筋,发挥想象力到了极限。
“……”
阿花眨眨眼,看着沉默不语的袁昭以为自己狮子大张口了,刹时有点不好意思,喂了一勺药汤,讪讪道:“我胡说的,这个,最多二十两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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