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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好的。”她乖巧点头,郑玄也欣慰地笑了,看晚辈一般慈柔,“宣儿,真是因祸得福啊。不像老夫,唯一的儿子,哼……”
老者自言自语地嗤笑起来,随着乌云渐布,豆大雨滴滑落脸颊,变得更大。可能他哭了,也可能没哭罢。
老者放松地一笑,对着赵雨晴道了个别,策马而上去了,他,也要装模作样吊个丧啊……
……
“爹,我好疼……”
“我也疼啊,刚才那个女娃娃是谁,我还以为长得漂亮人就心善,哐哐两针,你爹我,差点没当场诈尸!”
静心阁前,最大的庭院,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一百多位绝对亲信。他们严阵以待,护着中心区域的五具“尸体。”
尸体们集体诈尸,各个活动筋骨,还有嘶声喊疼。
“挡好了,别让外头人看见我们,龟息丹吃多了,整个人都酸了。”叶村最惨,他因为体能极好,生命力极旺,服的药丸最多,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要命的是,方才那个扎针的姑娘太狠了,差点把他疼得哭出来!
他一个大老爷们儿,久经沙场都承受不住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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