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个机械般的回答，让叶全有点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喜欢这个妹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，很小的时候，我同她还一起睡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讨厌那赵无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灵剑如流水的辩答止住了，顿了好一会儿，她猛地挥鞭，下一句却小声又无力：“讨厌又能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我作甚？”周灵剑瞥来，叱了声。那叶全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“夫人，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垂头丧气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说的周灵剑略微怔了，脸上的表情僵了约莫两息，她那英姿飒爽的笑容顿时回来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全，这话是你至今唯一一句不是胡话的胡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夫人，这一句话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油嘴滑舌的，再打搅赶路，我这就把你丢下去，让那群仇商的人揍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全没吱声，只是随着她笑。不知为何，自己的心情被她左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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