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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喂!你一个人去与那些茹毛饮血的部落做交易就不怕被他们扣在那儿啊?”陈夫人紧皱眉头。
老太太也啧啧感叹:“是了是了,我之前听唱戏说书的就常说西司州那边有不少吃人的部落呢,生人进去被扣着算是事儿小,基本都是被当猪羊一般吃掉!啧啧。。。”
莫奎不着声色地挑了挑眉,憋住上挑的嘴角,抿了口茶,略显无奈:“怎么不怕,不过那些部落怕生人,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与他们族长达成交易,每半年我独自去一次弄货。
若不是那些东西都稀少,我才不去呢。虽说如今也与他们熟悉了,但每次去还是胆战心惊的。”
陈家两位夫人听得一阵唏嘘不已,莫望昔尴尬地看了一眼陈燕娣,陈燕娣也是一脸一言难尽。
看来……莫奎又在胡说八道,关键还把人家太太们说得都信了!
果然是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生意人的嘴,更是见了鬼。
“不过我也做了完全的准备,每去一次部落,我都会买些火药雇一队镖师埋伏在四周。若我二刻还没出来,就炸了那地方的围栏去救我出来。”
陈夫人撇着嘴角摇摇头:“虽是万全准备,但往后那种危险地儿还是少去,虽说赚得多些,但赚钱的营生真不少!还是找个安稳的好!
何况,你如今也是有了家室的人,也要顾及家里了。”
“伯母与奶奶说得是,晚辈定谨记于心。”莫奎招来小二,吩咐,“上燕窝盏。”
陈夫人一怔,随即与老太太相视笑起来,老太太拍拍胸口顺了顺气儿,正经了几分脸色:“你倒是熟悉德棉城,也熟知女人喜欢的玩意儿。这滑溜劲儿可别乱使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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