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矿山出事是常有的,但是开工第一日就出事,太不吉利。司明渊如今在皇城应付太上皇与太后,还要与司明晔斗智斗勇,若这个消息传回去,只怕是要大发雷霆!
林满额头也沁出了薄薄一层细密的汗,勉强扯着嘴角:“容大人有何高见?我这心都快蹦出来了。”
“还能如何,先去矿山瞧瞧。”
二人前后脚出门,快步往矿山去,却不想方才还哭哭啼啼的石头早就擦干了眼泪紧盯着他们,悄悄地跟在了身后。
走了不久,容寻州突然停了下来,侧耳听了听:“方才小公子还哭的伤心,如今怎么还能追上我们?看来小公子也是身份非凡。”
石头一改刚才的战战兢兢,带着不畏的笑从一旁的树丛里出来:“你们二位看着文弱书生,却知道我跟了上来,看来也是身怀绝技啊。”
容寻州公式化地笑着:“不敢当不敢当,不过容某有一事十分奇怪,小公子方才那番究竟是为何?我们似乎与小公子也没仇没怨的。”
“容大人与我确实无冤无仇,但我不过也是拿人钱替人办事的。”石头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,“不过,爆炸这事如此顺利,说明老天都要二位不要再碰矿山了呢。这矿山啊,十分危险~”
容寻州嗤笑一声:“小公子这话说的,好像爆炸一事是你的功劳似的,只怕你连矿山在哪儿都不知道吧。”
石头捏紧拳头:“你有何证据?”
“若知道,还引我们出来鬼鬼祟祟地跟踪?只怕那矿山也是好好的。只怕是小公子后面的人也想掺一脚吧?”容寻州很是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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