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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哥,我来打扰了。”
陈延云惊喜转身:“昔儿,怎么这时候来找我?”
“本就有许多话要与你说,但昨晚碍着爹的病症我也不好多说。今天得了空就来寻你叙叙旧。你在收拾草药?”
莫望昔上前去有样学样抓了抓药草,还放在鼻下闻了闻。干涩的味道直冲鼻腔。
“好闻么?”陈延云似笑非笑。
莫望昔摇头耸肩:“并不,味道太冲,你可真厉害。
话说,你这情蔓毒解了?找到解药了呀。”
陈延云摸上自己的脸颊,似乎想到什么,只是低声应了一句:“嗯。”
“那挺好,斗笠也挺闷的。”莫望昔察觉他的不对劲,便随意开了个玩笑引开话题。
“当初你走得匆忙,现在事情可解决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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