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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皇上前去解开司明晔的绳子:“我何尝不是败了。苦心孤诣多年,却败给了自己从不重视的儿子,呵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司明晔似乎还想挽回,但是无法开口。
太上皇也不揭穿,继续道:“波莫,十八年前朕去过一回。不大的国,但是风景不错。抱月质子这次会随你一并回波莫去,算是父皇给你最后的保护。”
司明晔抿唇苦笑,问:“父皇,抱月质子来时不过几岁,后面一直红痕附身,您怎么一眼看出是他的?”
太上皇:“前不久,草原那边的土匪又在侵扰大兴边关,他们的武器极厉害。大兴这边朝堂动荡,局势不好。
正好听宋修年与秦邈逸等年轻才俊说起波莫这几年武器越发厉害。朕便想着以质子去换波莫的武器,便给他吃了解药。”
顿了顿。
“是朕,疏忽了。”
他原以为皇宫铁桶一般,抱月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质子。处理皇位之事才是首要。
却没想到,也正是这个决定压垮了最后一丝挽留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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