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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想到她失去那么多的东西,除了医生证仍在,其他荣誉和科研成果都无效了,而且她是因为生病才会这么偏激,我心里忍不住怜悯她。”
薛凌看着一脸为难的儿子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
咱们家都是心软的人,尤其是在感情方面,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。”
程焕然惊喜笑开了,问:“妈,这么说你是答应了?”
“嗯。”
薛凌答:“可以不起诉她,但她发表言论的那几个乱七八糟网站我们仍得坚持告。
你和集团的名誉权被侵犯了,我们就必须追究到底。
一来能有杀鸡儆猴的作用,免得以后还有娱乐记者惦记上咱们家。
另外,你已经是集团的老大,你代表的已经不仅仅你个人利益,还有集团的整体利益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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