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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温子然乃南宁国丞相之嫡子,在南宁素有盛名,这次南宁国君便派其护送南宁公主前来和亲。”
鬓白头发的大臣介绍了一两句,倒是有些讶异的问道,“这段时间金陵大街小巷都传遍了,何侍郎难道没听闻这些么?”
何侍郎摇头道,“最近家中老母和小儿都病了,告假了一月,倒是好长时间没有出门了。”
另一边武官一处也在那议论。
“这南宁国在南地被汾阳军打得落花流水,溃不成军,还好意思在这摆架子,真是可恶。”
“可不是,让老子心里冒火得很。”一个武官在那吹胡子瞪眼的生气。
“要我说,还是因为宣威将军不在军中,导致这南宁国军队又有些蠢蠢欲动,不太老实了。”
一个长眉大眼,满脸横肉的武官握着酒杯灌了一口酒,声音都大了起来。
“看看那小子弱不禁风的模样,估计挨一拳就倒了。”
“在我们金陵也敢如此嚣张,到时候定要教教那黄口小儿如何做人。”
言语议论隐隐传到大殿前端,南宁一行人也能听到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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