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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瑾石真是欺人太甚!”
正德殿中,汾阳王带着怒气对着阮齐光说道,“堂堂清河崔氏嫡长孙,竟然被人自小暗中下毒迫害,弄得如今这样的一副残破身躯,说给外面人听谁信?”
阮齐光脸色冷凝,“那边倒是瞒得很紧,这么多年我们竟然没发现一丝异样。”
汾阳王有些后悔,咬牙道,“我就是太相信崔瑾石此人,太相信清河崔氏的名声。自己儿子的身体是这个样子,我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!”
他神色有些惨淡,叹气道,“当时你姑姑病逝,我就觉得不太对劲,去了崔家看过,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。”
“三年孝期未过,崔瑾石就亲自前来找我,说崔氏不能没有宗妇,要娶余氏为继室,也能更好地照顾聿怀。我看他说的诚恳,倒还没有为难他便答应了…”
他越说越怒,“如今看来,你姑姑的死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在里面。”
“与余氏应该有很大干系。”阮齐光冷冷地说道。
“肯定与这毒妇有关!”汾阳王恨声道,“怪我粗心大意,未曾好好关心和蕈和聿怀…”
他后悔不已,眼眶都隐隐发红起来。
“和蕈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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