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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齐光拧着眉,俊脸上露出一丝迷惑不解的神情,“倾歌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他突然觉得今日的妹妹变得很奇怪,“你是不是太累了,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么多话的,这些事情以后再说,你要不就先歇息吧。”
“大哥你不明白...”阮倾歌叹了口气,眼神有点迷惘,“你就当我做了一个梦吧,在梦里,你和父王都被下狱,而我也被一杯毒酒毒死了...哪怕父王现在权势极大,也抵不过世家和皇族联合地磋磨...”
“我们虽是世家大族,枝繁叶茂,但又怎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衰落?哪怕是皇帝,也有被推翻的时候,不然当今皇帝的皇位是怎么来的?若不成为最厉害的人,自己的脖子永远是挂在别人的刀剑之下的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!你是病糊涂了吗...”听到这么奇言怪语大逆不道的话,阮齐光吃了一惊,瞪着眼睛想斥责妹妹。
还未等他训斥出口,阮倾歌又打断他说道,“无论你理不理解,我已经打定主意了。”
听到阮倾歌这么说,阮齐光沉下脸,又想训斥她,但看着阮倾歌的盈盈水眸中露出的坚定神色,又停了下来。
每次妹妹露出这样的神情,阮齐光不知为何,就会想起他们的母亲,便很难拒绝她的要求。
他知道,阮倾歌和母亲一样,如果露出了这样的神情,那说明她心中的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。
他不明白阮倾歌为什么就不愿意安安稳稳地做一个豪门贵女,有父王和他的庇护,没有人能伤害她。
而她偏偏要去舞刀弄枪,若是只是为了好玩也就罢了,但她已经在短短几月受了两次重伤,阮齐光心中既担忧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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