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瘦脸留须的幕僚忙道,“主子万不可行此大礼,我等皆为一介白身,实在是受不起呀。”
其他几位幕僚也是纷纷附和,而那个姓李的幕僚更是面色复杂,夹杂着感动羞愧和激动的神色。
凌承嗣行礼后抬起身子,见到众人带着些不赞同,便摆手道,“众位为我之事劳心竭虑,这一礼又有什么受不起受得起的。”
他说完看向姓李的幕僚,又说道,“我知晓李大人仍有话说,还请直言。”
姓李的幕僚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,肤黄无须,气质儒雅。
他脸上带着惭愧之色,对着凌承嗣说道,“李某刚来不久,并不太清楚三皇子的为人性格,所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实在是惭愧。”
他朝着凌承嗣深深行了一礼,又看向其他幕僚,拱手道,“能为三皇子效力,能与各位同僚共事,实乃李某的幸事,李某实在不应该敝帚自珍。”
“李大人不必担忧,”那位瘦脸留须的幕僚笑道,“在这里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,主子不会见怪的。”
姓李的幕僚点了点头,沉思了一会,对着凌承嗣说道,“刚才属下想提醒三皇子的便是,虽然三皇子占着嫡长的名分,按常理来说不可能会有人威胁到三皇子的继承之位。”
“但是众位有曾想过,为何皇上迟迟不立太子?”姓李的幕僚这话一出,其他幕僚不禁面面相觑,而凌承嗣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郁,他想到了几月前与汾阳王的那一番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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