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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在外切勿一人独处,小心为上才是。”皇后抚了抚胸口。
阮倾歌点了点头继续道,“倾歌在那殿外观察了一会儿,见殿外有个宫人在那鬼祟张望,便也将其敲晕,连同之前的宫人一起,交于皇后娘娘处置了,不知皇后娘娘可有问出什么线索?”
“这两个宫人嘴倒是严得很,这几日严刑拷打却没问出什么来,”皇后说道,“两人都是礼清宫的宫人,倒是不属于哪个妃嫔宫中。”
阮倾歌的神色有些失望,还是说道,“倾歌之前也有所猜想,这幕后之人既然敢派出这两人,必是有办法不让他们不得不保守秘密。”
皇后想到了什么,看向阮倾歌道,“为何郡主之前说是是孟家所为?”
“倾歌并无证据,只是凭直觉罢了。”阮倾歌答道。
“这..”皇后眉头微皱,“本宫还是让人继续审讯那两名宫人,峻刑下几日应该能松口。”
只是皇后有些疑惑,“不过单凭直觉,便断定是孟家所为,也太过武断。”
阮倾歌语气平静,“皇后娘娘是否想过,此时太子之位迟迟未立,而六皇子身后有清河崔氏支持,又深得皇上喜爱,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,若是他突然与汾阳王府,甚至阮家交恶,受益的会是谁?“
听到阮倾歌这一番话,皇后身子一震,“郡主这话是何意?莫非怀疑到了本宫头上?”
阮倾歌心中微微一叹,这才明白为何前世凌承嗣的太子之位如此艰难,他的母亲虽是一国之母,但是端庄大气有余,谋算睿智却是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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