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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众人惊讶,小兰忍不住问道:“难道哪个马蹄铁不是杉山先生装的吗?”
“这是当然的。”
诸葛诞笑道:“想也知道吧,一个以此谋生的职业装蹄师,手法怎么会那么烂,就算悟不透这点,只要对比一下另外三只合格的马蹄铁,也很明显了吧。”
“还记得毛利大叔之前科普的信息吗?如果一个从没装过蹄的人,硬要给马装上马蹄铁的话,就会瞬间失去马匹的信任。”诸葛诞道:“没有信任与配合,这马蹄铁怎么可能钉的好。”
这其实就跟给小孩穿鞋子一样,一旦闹腾起来难度直线上升,而且这可是用钉子钉啊。
诸葛诞又道:“你们在看马蹄铁内侧的血液,以马蹄铁的形状U,就算是马蹄中间的血管破裂,也根本不可能把血流到马蹄铁的尖端内侧。”
诸葛诞给了点时间,让他们缓一下,随后说道:“那其实是杉山先生的血,我想犯人是用全新的马蹄铁命中了杉山先生的后脑,在杉山先生死后,为了处理掉这块凶器,才匆忙把它钉在了马蹄上。”
这个推理,串联了许多的证据,也把意外二字从案件中剥离,这就是一起他杀,没错了。
年轻的警员钦佩的看着诸葛诞,竹内早苗则拉住大楠友之,说道:“可是不对啊,就算是再怎么匆忙,场主也不可能把马蹄铁钉成那样的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。”诸葛诞点点头。
大楠友之以前好歹也是个骑师,骑师这个职业诸葛还是有些了解的,简单来说就是训练马匹表演各种动作的一种职业。
装蹄对于骑师而言,可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,所以,说大楠友之别的都行,但就是不能说他不会装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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