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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以为重元充还会继续狡辩,逮着杀人动机突破呢。
毕竟单纯从仰慕者死亡就去报仇的角度看杀人的动机,虽然不是说不通,但以正常人的思维看,也确实牵强点。
况且一个人,又要何种觉悟,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罪行呢,狡辩是常态,但现在看来,他错了,毕竟所谓的证据,此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有关的决定性证据太多了,恐吓信是你写的吧,还有进藤步门缝中夹着的纸张,甚至你身上八成还带着写给立浪波的留言,这点时间应该不足以处理这些才对。”
“如果这些还不够,那么阳台上留下的脚印,还有那被剐蹭掉的木漆,应该还粘在你的靴子上。
如果这两者都不够的话,那么就等警察来采集盔甲内的头发皮屑好了,那种制式盔甲多是缝合物,也亏你能穿的动,金属摩断层揪头发的感觉不好受吧。”
原本,如果一切都按照重元充的计划来的话,有充足的时间让他收尾,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的痕迹的,顶多是从恐吓信的字迹找到他的身上。
但一个恐吓信,找个高明的律师,想要辩护也不是不可能,可如果这么多的证据全部加在一起,那么,回天无力。
随着诸葛诞一样样的点出证据,重元充也抽出了袖口里的纸张,抬起了靴子,因为踩了雪的缘故现在还湿润着。
而在后跟处,一些木漆的光点显眼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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