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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纱布被生理盐水湿润后,原本与伤口黏在一起的地方很容易就分开来。
换下纱布,清洗伤口,见到她如此专注,诸葛忽然笑道:“如果是在古代,将军负伤,也是由妻子这样清理伤口的吧。”
“很可惜,你生活在现代,是很难享受那种待遇了。”美琴说道:“不过会有医生照顾你就是了。”
她放下棉签棒,看着清洗后渗着血的伤口,食指长,半截拇指宽,这种贯穿伤她一般只在遗体上看见过。
裁剪纱布时,她忽然有些好奇,问道:“一定很痛吧?记得小时候秋酱跌倒,给他擦碘伏清洗时,就痛的掉眼泪了呢。”
“啊,本来还能忍住,你这么一问,我就受不了了,啊,要死了。”
诸葛诞眉头挤在一起,甚至还痛出一滴泪水。
但余光见到的美琴,任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裁剪纱布,完全没有担忧的意思,也装不下去了。
“好吧,是很痛哦,就像指甲被掀开,但是痛的距离还要比那更长、更刺。”
“指甲盖被掀开...”美琴光是想想就感觉痛了,转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想到要那样做的?是忽然想到的,还是从一开始就有计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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