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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琴平静道:“两者皆有,所以请把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。”
东海林夕子眨了眨眼,只感觉眼眶有些湿润,鼻头发酸,她微微张着嘴,点点头。
....
片刻后,等到东海林夕子的心情平复了一些,起码敢直视权田原登的尸体时,美琴也打完了电话。
“我实话,我一点都不记得了。”东海林夕子坐在地板上,摇着头。
“什么都不记得?”
美琴指着床上的权田原登:“难道连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吗?”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
东海林夕子看着桌子,指着权田原登的尸体回忆道:“他叫权田原,是ACID健身俱乐部,就是那个高级健身俱乐部的会员,也是昨晚跟我一起喝酒的人其中之一。
昨晚,他让我坐在他旁边,我被他灌了不少酒,但也没觉得有多醉,可在散场的时候,突然就感觉到很困,我也觉得挺奇怪的,然后就出了饭店。
当时他提出要送我回去,被我说不用不用的拒绝了,然后...然后...就不记得了,等我醒来,就是早上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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