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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因为这样,村上香织才躲进的鲑鱼河木屋,她的确甩掉了羽仁次郎,却没想到被埋伏的松本泉关了起来。
本来他们的计划是囚禁,饿个几天,黄金藏在那,总会说的。
有临时义工的身份,加上中森林公园不长有人来,这点不难做到,但当晚上过来,见到村上香织倔强的脸以及她手臂上的数字时,松本泉猜到那就是暗号,他动手了。
用带来的铁锹砸在了村上香织的后脑勺上,匆匆拍下暗号的照片后,他们把村上香织的尸体埋了起来,并且跑去了市场采购物资用于不在场证明,这便是那天所发生的一切。
“我不服,他在说谎,人不是我杀的!我根本就没见过村上香织,更不知道什么暗号,他是在陷害我!”
松本泉不断挣扎喊着,被拷上手铐依旧不老实。他真的不想以杀人罪入狱,那样出狱后,世界大变,与死亡又有何区别。
辜负了一位善良的人,还杀害了她,这是绝对绝对无法原谅的错误,理应一辈子活在忏悔当中,是绝对不会有减刑的可能。
不是死刑,也只是看在人道主义上罢了,但长达20多年的牢狱,等同于社会性死亡。
松本泉知道,他已经完了,现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死咬着羽仁次郎撒谎不放,最起码杀人的事也要分担出去一半。
“别叫了,我会让毛利小五郎大叔过来指认你的,还记得你委托他什么了吗?”
毛利小五郎?听见这个名字,松本泉双眼忽然失去了焦距,他也不在挣扎,但他想不通,诸葛怎么会知道他委托的事,怎么会这么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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